在經曆了第n次深夜快樂追番,阮陶的後腦勺成功的禿了一小塊。
在看著朋友給她拍的後腦勺有點欲哭無淚“論20歲少女因快樂追番而導致頭禿的感受”
“哎呀,冇事的陶陶,咱lo娘可以戴假髮呀。”身旁的林子歌安撫著軟陶“下班了,咱就去醫院看看昂,冇事的。”
“嗚嗚嗚嗚,這就是快樂追番的代價嘛?”阮陶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睛。
林子歌和阮陶是發小兼閨蜜,穿一條褲衩長大的。兩個人的性格和喜好也是差的很大,一個溫柔,一個開朗。一個喜歡漢服,一個喜歡lo裙但兩個人從第一眼見到對方時就一見如故。目前兩人在一家三坑實體店做著兼職。
“老闆說了,今天可以早點走。冇事昂,下班了咱就去醫院看看。”
“嗯.....”
到了下班時間,林子歌看著阮陶:
“你去醫院看要不要跟叔叔阿姨講一下?”
“哦哦哦,忘記了。我現在打”說著阮陶拿出手機,看著電話薄,定在了名字“冇錢找爸爸”的那一串號碼打了過去。
“喂”很快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女聲。
“喂,媽媽。我要去一趟醫院。”
“冇事去醫院乾嘛?吃錯藥了?”
“我後腦勺禿了一塊去看看。”阮陶補充道:“子歌跟我一起。”
“行,早點回來昂。有什麼事打電話。”
“好。”
電話掛斷。阮陶:“我媽讓我們早去早回。”
林子歌點了點頭:“嗯,走吧。”說著正打算開門。
突然,阮陶喊了一聲“停”
林子歌一臉疑惑的看著阮陶在包裡翻來翻去,翻出個帽子,戴上。
“這樣纔不會讓彆人知道我頭禿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s市人民醫院裡,阮陶和林子歌拿著掛號單和病曆本坐在門口等著。
“陶陶,你知道你高中一見鐘情的男生去哪了嗎?”突的,林子歌放下手機問阮陶。
“你突然問這個乾嘛?我都已經好多年冇見到他了。”阮陶一臉懵。
“我不是有以前的學校群嘛,現在那些人說。那個男生醫學院畢業了。現在在某個醫院當醫生嘞。”
“哦?是嗎?他學習是挺好的。”自己怎麼努力都達不到那個高度的好。
“誒,你說他會不會在這個醫院?”
“子歌,你當小說呐。哪有這麼容易就會見到的,而且我也不想見他。”
“唉,也對。不會那是我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喜歡一個人。”林子歌可惜的說到。
“都過去了,現在子歌女士我們要好好搞事業和學習。俗話說得好“男人是我上分的絆腳石”。”
“下一位阮陶”醫院廣播播報著。
“到我了,到我了。走吧”說著阮陶便牽著林子歌朝裡麵走去。
夕陽西下,陽光照的阮陶眯了一下眼睛。等她緩過來時,便看見一個白淨的男人坐在辦公桌上,高鼻梁上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,自然捲的黑髮搭在額頭,活生生一副斯文敗類的感覺。骨骼分明的手在鍵盤上操作,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螢幕。
察覺到動靜,男人抬起眼睛。隻是看了一眼,阮陶便在內心呐喊“為什麼這麼巧是他?”又萌生出想要奪門而出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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